开讲啦徐冠林演讲稿:创新,新加坡不可抗拒的动力
首先我要先问大家一个问题,有几位是(新加坡的)新移民?是(新加坡的)新移民的举手。好,有一个问题:什么叫做新移民?第一代,就是不出生在新加坡,像我这样60多岁,只要在这边不超过我的年龄就是新移民。郑教授您有一个定义吗?他也没有定义。
我觉得,我自己的感觉是,新移民是你心里怎么想。中国传统文化是非常强的一个文化,对大家影响非常得深,只要你是在别的国家,就算你成为公民,你效忠于这个国家,但是你心里还有一个中国。可能这个就可以算(新加坡)新移民。如果从这个观点来说我也可以说是新移民。
中国人是非常聪明的一群,我觉得可以跟犹太人相比。犹太人拿的诺贝尔奖大概是族群里面最多的,我希望有一天中国也能这么多。我很欣赏董明珠女士的坦率和创业者的风范,我觉得在场的南洋理工大学毕业生如果有想创业的,她是一个最好的模范。她讲的很多理念都是正确的,尤其是非常执着的那种精神。但是我有一个建议,就是说您想在新加坡推动的时候要做很多的营销工作,因为新加坡过去是认为日本制造是差的水平,然后后来慢慢地日本品质改进了;后来变成韩国制造是比较差的品牌,然后现在韩国是差不多算是中等。在国外普遍来说,大家会觉得中国制造有时候品质有些问题,这不是所有的中国品牌,这个其实只是一部分,那是一部分害群之马。我觉得在政策跟制度方面有一些空间可以做,尤其是在这么大的一个大国要产业转型,产业走向世界的时候,要中国制造成为一个优等品牌的时候,可能有一些制度创新的做法可以用。
新加坡从1965年独立到今天,到2016年是51年,其实新加坡自主是从1959年开始。1959年,我们成为一个自治邦,在当时就150万人。这150多万人呢能不能够形成一个市场?其实很难,比中国的一个县城还小。所以我们一直在推动,想让新加坡跟马来西亚合并,让马来西亚大市场,说是大市场,其实不大,只有1000万人,还不如中国的半个省份。1963年之后,我们在想利用这个大市场的时候,马来西亚那边有他们自己的想法,他们也不太让我们的产品过去。还有更糟糕的是,我们这4个大族群,其中有两个有点冲突,就是马来人跟华人。这个冲突就使得新加坡脱离了马来西亚,我们又回到了一个150万人的小市场。说中国的一句话,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,我们怎么求生呢?我们的求生是一个政策和制度的创新。这个创新就是一个叛逆的想法,就是我们不靠自己的市场。用现在的话,“忽悠”一些企业过来。世界领先的企业,然后我们加入我们的劳工,给他们有很好的政策,让他们在新加坡能够制造出很优质的产品,所以这是一个经济方面的创新。当时没有一个国家这么做,但是最后经过这么多年来,到今天我们到处去看,大家都是用招商引资做经济发展的模式。(中国的招商引资)应该可以归功于邓小平先生,他1978年到新加坡来,当时李光耀先生对他说的是这句话:“我们都是苦力劳工的后代,我们能够创造出这样的新加坡,中国可以好10倍。”我觉得他觉得这个模式是一个可以试验的模式,所以他才做出这个特区的决定。所以最后赢者我觉得是深圳,可以说如果任何创业公司想要创造出一个原型来试验这个市场,深圳是最好的地方。我觉得中国完全可以制造出全球最强的企业。
我们在讲创新,但是其实创新就是叛逆,其实我觉得所有的人类都有一些叛逆的基因,都有创新的本领,问题是怎么样把它挑出来?怎么样鼓动它?怎么样让它有空间发展?我上任校长之后,大概头一年就有一个我们的创业中心的主任,跟我在讨论怎么样( )设立一个课程。因为我们这个措施项目主要是激发他们的热情,激发他们内心。已经有的一些潜能,让他们把这些冒出来。这个方面我觉得习近平主席(倡议)的“一带一路”是一个很好的大方向,让我们都有一个桥梁,能够建立这种关系,跟中国建立这种关系。同时我们也可以结合在一起,在第三国找市场,看世界趋势。中国不单是最大的经济体,也是最大的市场。最后一句话,是希望新加坡跟中国世世代代都是表亲、都是合作伙伴,在世界上占有很大的席位。